沈行春刷完碗,安圆正在浴室洗漱呢,看他进来了,摸了摸有点疼的喉咙,转过身仰着脖子给沈行春看他的喉结。
安圆脖子是红的,沈行春最后的时候,总喜欢咬他的喉结,不重,只是轻轻的咬。
沈行春看着安圆脖子上的牙印,揉了揉问:“疼吗?好像有点肿了。”
“我感觉也有点肿了,”安圆沙哑着嗓子说,“哥,肿了,那我的喉结还好看吗?”
“好看。”沈行春笑着捧着安圆脸,低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亲,又用手摸了摸。
他喜欢安圆的脖子,还有那点小小圆圆的喉结。
真说起来,还得从安圆初中时候开始。
沈行春还记得,那时候安圆正是变声期,嗓音沙哑的,童音在一点点的消失,小小少年在慢慢长大,也已经长了喉结。
因为笑他变声时期沙哑的声音,安圆跟他生了一整夜外加第二天一早上的气。
但前一秒还说着永远不跟他说话的人,后一秒就站在校门口,迎着早晨的光,仰着脖子问他:“哥,我的喉结好看吗?”
沈行春一直记着那个画面,现在的安圆,仰着脖子对着他的时候,这个画面对他会产生一种心理上的冲击力,他看一眼就有点忍不住。
沈行春在看过安圆的日记后,做过几次这样的梦,梦里跟记忆里的画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