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评定为教授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刚想问得详细点。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越朝歌低头一看,是帮她联系学校的另外一个助理。
接起来,她眼睛盯着越萧,笑着说,“不会是要告诉我关于新教授的事情吧?”
那边很激动:“姐你真神了,就是关于新教授的。你猜新教授是谁?越萧!”
听起来越萧还挺有名。
越朝歌痛苦地浮起假笑:“哼哼哼,厉害了,后面的事情再联系,先挂了。”
放下电话,她把车子的远光切换成近光灯,打着方向盘:“教授弟弟住哪里?”
越萧闻言,轻轻呵了一声。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随即,解开安全带的“咔哒”声响,越萧提身斜斜压了过来。
越朝歌前方的空隙突然变得十分狭窄,整个人被阴影笼罩着,他轻轻的呼吸喷薄在耳下,有尖利的牙齿啮咬着她的耳骨,话里充满了危险。
“姐姐是没听见我喊的‘姐姐’两个字,还是假装没听见呢?”
越朝歌一顿,血液飞速流动,心脏砰砰跳了起来。
她抬手推走他的脑袋。
被拆穿了,也就不装了。
拉开车门,下车。
走到越萧的那一侧,将他拉了出来,而后重新做回驾驶室,启动车子,挂挡,踩油门。
车子飞驰出去。
后视镜里,修长的身影站在原地,单手插兜,目送她远去。
那双曜亮的眸子里,流光细闪。
越萧盯着车库出口,红色的超跑已经消失不见。
他忽然轻笑了一声。
这么多年不见,姐姐还真是一点没变呢,还是这么喜欢丢下他跑啊……
修悍的下巴微微抬起,他的唇角勾出一抹野狼捕猎的兴味。
*
越朝歌住的地方在江滨玺院,要过一座一千五百米的大桥。
今天不巧,前面桥心出了交通事故,车堵了一长串,她被堵到了桥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