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可不觉得今日的蓝修还是往昔的蓝修,他连先生都下得了手,别说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彭诺不假思索道:“不必找了,他想要回来,自然就回来了,不想回来,你找不到。”
“先生,会长那边打电话来问,您状况怎样?要不要把会议改日?”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别说会长吓坏了,容夕到现在都还云里雾里没有反应过来。
“不必了。一切照常。”
会议一直进行到晚上,彭诺回去的时候,不许任何保镖跟着,就带着容夕。
他坚信蓝修不会真的要他的命。
这不,在要上车的时候,他专门在车门口停留了好几秒,足够蓝修开枪的时间才上车。
他一路安稳的回到彭家,一路平安,他很失落。
“容夕,你说蓝修是不是不屑来杀我了?”
容夕被问得一脸懵逼,但是就算人家蓝修不屑来shā • rén,他也不能直说呀!
看先生这个失魂落魄的状态,他要说了,他觉得先生起码大病一场。
“蓝修那么好,不会伤害先生的,请先生不要胡思乱想。”
他能做的就是开导和安慰。
彭诺一点都没被开导到,丢下一切去了他母亲的小楼。
夜里,他妈妈看不见,没有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