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封一听闻阮昭凌带阮露涵出府玩的事,便怒火狂涌,蹭蹭蹭地往上冒,越想越生气。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质问与责怪的话,这时已散得一干二净,心中怒火阮昭凌的一番话彻底浇灭,只于那如火堆熄灭后的白烟阵阵徘徊。
他想出声安慰长女,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生生咽了回去,最后所有的话化作了一句:
“这些年来,是为父疏忽书了。”
?还什么派人去接她,假惺惺,就这种家,什么时候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阮昭凌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给了阮封一个面子:“女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朱嬷嬷对阮昭凌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表小姐,马车已在府门口等候。”
阮昭凌点点头,转身毫不留恋的向外走去,这将军府她早就不想呆了。
的男子:“这是我哥,杨言松。”
阮昭凌闻言顿时就明白过来,这是靖候府的世子杨言松,郡主杨言韵,皆是靖候夫人膝下手出。
按年龄来算,杨言韵比她略小,而杨言松比她年长,她应当喊杨言松一声表哥。
阮昭凌向杨言松屈膝行礼:“昭凌见过表哥。”
杨言松微笑着点头:“表妹有礼了。”
还不待杨言松再说些什么,杨言韵已经亲热地抱住阮昭凌胳膊,边往府里走边热络的聊起天来,如打开了的话匣子。
三人跨步迈进屋子,掀开珠帘,桌前坐着一位约摸三十多岁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