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奔跑着,呼吸急促:“是不是很痛?”
夕阳下,操场上的学生老师都朝两人看过来,许赐脸颊贴着时望的耳廓,接触到时望身上散出的炽热气息。
“不痛。”许赐说。
“不要骗我。”
“没有骗你。”
时望加快步子,“我不信。”
来到校医务室,时望几步冲进门,一边将许赐放在诊察床上一边急声叫来校医。
许赐脱了校服外套,露出里面的短袖。他的手肘和膝盖上都有擦伤,但较为轻微,最严重的是左脚脚踝,踝关节处已经红肿起来。
替许赐喷完镇痛消肿的药剂,校医说:“没有骨裂,只是轻中度扭伤,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时望追问:“一段时间是多久?”
“坚持用药的话,大概两三个星期。”
校医掀开帘子走出去,时望额头上剧烈运动出的汗迹还没消掉,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许赐坐在床边,“我说过没有事。”
“那也是痛的。”时望看到许赐因为上药而卷起的裤腿松了些,蹲下来重新帮他挽好,抬头时正好对上许赐的眼睛。
许赐垂着眼睫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很安静。
时望小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