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爽完了反应过来,只见杨知微已经自己朝前撅着臀一挪,把他的jī • bā甩掉了。
“……看什么?”杨知微翻过去侧身并住腿,伸手摸了摸腿缝里的黏腻,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靳恒,我说……你和女的睡觉也这样吗。”
问都不问一句就nèi • shè,套也不带,嫖也不算这样的吧。
杨知微软着腰喘了喘,想坐起来,但又嫌弃那条毯子不干净,半天才靠着靳恒的手臂勉强撑起来点,冷漠道,“有没有东西擦一下,这样我没法出去见人。”
靳恒被他指挥得气不打一处来。
牛逼什么劲呢,真想把他就这样扔在仓库里。
说是这么说,临了,靳恒看了眼杨知微皱巴巴的衬衫和下摆遮不住的狼藉,突然有点良心发现,把自己的棒球衫脱下来给他披上。
“行行行,我的好哥哥。我回去借点纸,你等我一下。”
一出屋子,靳恒打了个哆嗦,身上热乎的酒气和人气刚刚全散净了。
哪怕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现在这样不穿外套走在路上,还是觉得冷。
冬天天黑的早,才下午六点多,这会儿天已经黑了。
靳恒抬起头看着路灯下蒙着白霜的杂草,不禁加快了脚步。
小村子大家都住得近,比起宴会厅,仓库反而离家近,他干脆就直接回家去。
走出一百多米,就回到奶奶家。
奶奶见他自己回来,还惦记着问,“怎么就你一人?你微哥呢?”
靳恒听见杨知微的名字,心里有鬼一样,随便说了两句打哈哈过去了。
他进洗手间看了看,没什么能用的,随手摸了包东西揣到兜里就走。
“靳恒!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奶奶坐在炕上喊他。
“……知微几年也回不来一次,小恒啊,你要多照顾他,知道吗?”
靳恒赶紧一探头回应说,“听见了奶奶,杨知微他多大了,他丢不了!”又补充说,“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奶奶这才长长地“嗯——”了一声,和蔼道,“晚上凉,小恒也早去早回!”
靳恒答好。
回想起来,靳恒还是觉得这事的起因离谱。
今年学校放假放的早,靳恒早早就回家来。这次回来靳恒听说三叔家里的女儿要结婚,回来见了奶奶,就跑去帮忙。
杨知微是婚礼前一天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