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什么时候不都是体面干净,高高在上的?
怎么说两句就哭了?
靳恒有点不知所措,想来想去,看着杨知微还半硬着的xia • ti,有点反应过来了。
应该是踩疼了吧?还是憋得不好受了?
靳恒怎么想都是硬件问题。
他站起来,乖乖换上那双性冷淡风的拖鞋,伸手捞眼泪糊得睫毛都是的杨知微,叹口气道,“你真麻烦。”
靳恒抱起表哥,把他抬到卧室的床上。
卧室的床单干净平整,有淡淡的馨香,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靳恒的心放下来了一点。
看杨知微还是别过头不想理自己的样子,靳恒就从床角凑上去,服务精神十足地帮哥哥打起shǒu • qiāng来。
杨知微忽然反应过来,挣扎着直起腰喊他停手,“滚啊靳恒……不用你……”
“哥,别见外啊。”靳恒四处看了看,抓来床头的润滑倒在手心,搓了两下就发烫。
“这年头还有人欲求不满就哭哭啼啼的?兄弟这不是在这呢吗。”他烫滑的掌心刚一挨上杨知微的yīn • jīng,差点没给他直接摸she。
那太刺激了。
但靳恒还毫无察觉,攥着他表哥的东西在那哄小孩一样碎碎念,“没事没事,舒服舒服***就好了啊。别动不动就哭了,怪吓人的。”
“你……”杨知微一开口就差点泄出绵软的shen • yin。
他只好咬住手背强忍着泪去推靳恒,“流氓。乱摸什么。”
“……说了不要你。”杨知微红着眼睛委屈道。
“不要我,那要谁啊?”靳恒笑了下,用脸去蹭表哥的guī • tóu,“除了我谁还能帮你到这份上?”
杨知微想起过去那些pào • yǒu,还都是贪图享受,日人可以,口人不行。
他还从没被人这样含进去松快地伺候过。
杨知微走神这一会儿功夫,靳恒已经把他又大又粉的伞盖含进去了。他被舔得小腹里一阵酸软,舒服得快昏过去。
杨知微浑身无力,只会夹着靳恒毛绒绒的脑袋一阵哆嗦,伸手虚软地抵着他的肩,不让他含太深。
靳恒的鬓角剃得短,刚忙着前后动着吞吐,磨得杨知微腿根都红了,现在沾着湿嗒嗒的yín • shuǐ,红得发亮。
“靳恒、靳恒……呜……”杨知微小声喊他的名字,“别舔那……哈啊!”
“……舒服?”靳恒见状,把表哥的yīn • jīng吐出来说。
那东西啪一下弹回去,倒在杨知微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