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知道他这是来劲了,也不插手,就让玩具插他。
他分开杨知微紧绞的长腿摸了摸。
“狼狼怎么了,怎么尾巴都湿了?啧啧,看着都不威风了。”靳恒顺了顺杨知微尾巴末端被打湿的毛,对被震得崩溃的哥哥一挑眉,“要不要我帮你擦一擦啊?”
“爱擦……不擦,”杨知微说,“还不是你搞的鬼,哪儿弄来这些下流东西、呃……”
“不知好歹。”靳恒咬住杨知微的耳朵说。
手底下,把档位推到最高。
杨知微低泣一声,彻底说不出话了。
高频的震动密而连贯,爽得他直淌眼泪,整个人都软下去,一往后靠,又磕到了镜子。
靳恒叹了口气,抱着他回到床上。
等靳恒搂着杨知微躺倒在床上,才发现他前面已经一塌糊涂,射得满小腹都是浊精,跨坐在自己身上漫无目的地喘。
“你……”
“我怎么了,嗯?”靳恒自下而上摸了摸杨知微的腰,“说清楚,别总跟猜谜似的。我猜不中你的想法你自己反倒生闷气,真搞不懂你。”
杨知微的屁股里里外外全感觉是麻的,前后满是yín • shuǐ,水流穿了他们两人的身体,流得身子下的床单都湿了暧昧的一滩。
他弓着背,修长消瘦的体量缩得小小低低的,像一只蜂鸟卡在花瓣中。
杨知微一弯腰,上身贴住靳恒的胸骨,勾住他的手,扯了扯,求道,“关、关了……”
“关什么?”靳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