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轻声打断道:“案子的事你跟他说吧,他这两天出差,不在。”
乔北心无可奈何:“好吧。”
关上门后,程望倚在门内,侧耳听着电梯的动静,确认乔北心真的离开后,才塌下肩膀。
他没让乔北心进来,那个大箱子自然也就只能堆在房门口。程望费力帮它推进客厅,一不小心,放在最上面的绒布盒子滚落下来。
北方风大,即使每天都扫地,地板上还是会落灰尘。绒面最不耐脏,滚落一圈后,沾染了不少灰尘。
那一刻程望真的有点没过脑子,他捡起盒子,看着被弄脏的表面眉头紧皱,条件反射地往自己裤子上擦去——
脑袋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没跟着反应过来,程望低头,瞪着自己黑色西裤上若有似无的一点污迹,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擦干净盒子表面的灰尘,又脱下自己的外裤泡在水里,只穿着内裤盘腿坐在沙发上,仔细端详这条手链。
他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
几分钟后,他放弃这种没有意义的行为,起身去卫生间洗裤子。
刚倒入洗衣液,门铃响了。
程望以为是快递员,走到客厅扬声喊了一句:“谁呀?”
来人没回答。
程望没穿裤子,自觉这个形象不适合见人,又喊了一声:“是快递么?快递放门口吧。”
仍然没有回答,只是门铃换成了敲门声,一副程望不开门决不罢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