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稳?”程望疑惑地想了一会儿,眼神突然发亮,他又想起了几年前那个“飕飕骑摩托车”的梗,笑眯眯地问,“怎么维。稳呀?”
乔北心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回答道:“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们部门应该是负责组织和整体筹划的。”
程望失望地“哦”了一声。
调令下来了就不能更改,这次去的时间这么长,还是全封闭式的,乔北心心里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周日晚上他和程望吃晚饭时不住地叹气。
到最后程望都听笑了:“哎哎,差不多行了啊。”
乔北心是真控制不住自己:“真是倒了霉了。”
“当时可是你自己想去做警察的呀!”
“……”乔北心说,“后悔了不行啊?”
比起乔北心的满心不舍,程望表现得很淡然,像是没有这么回事一样,该吃饭吃饭,该聊天聊天。
事实上,程望刚好觉得他们最近太热络了一些,正想稍微冷却一下这段关系。
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感觉好像回到了刚谈恋爱的那段时间。
甜蜜,但让他没有来地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