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看着?就要见父母了,他们晚上却还做这种羞耻的事,而越是这样,他的大脑皮层就越兴奋。
也是这时,他终于?体会到偷情的刺激。这兴许就是Alpha骨子里的劣根性,他一个被压的都觉得爽。
因为在宿舍,傅成北不敢出声,可?又?忍不住叫唤,全程被路望远捂着?嘴,令他体会了一把被完全支配的恐惧。
路望远自身也比较克制,没索取太多,也没轻易在傅成北身上留下吻痕,只在屁股的胎记上留了圈牙印,完事后他便被恼羞成怒的傅成北骂了一顿。
路望远于?是又?装起?了孙子。
终于?到了周六,江女?士专门派徐叔来接。回家途中,傅成北又?怂了,没了半点偷情时的勇猛,向徐叔打听:“我爸妈最近怎么样,都正常吧?”
徐叔边开车边道:“你说的是哪方面?”
傅成北想了想:“就是有没有唉声叹气或者不开心?的时候?”
徐叔笑了:“这就得问?你张姨了,我一般见不到先生太太。怎么了,你在学校惹事了?犯错了?”
傅成北目光躲闪:“没有。”
徐叔看着?他长?大,知道他在心?虚,劝道:“有什么事就跟先生太太好?好?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一定会理解和原谅的。”
如果是他和路望远上床的事呢,还会理解原谅么?傅成北忍不住想。
两人回到家,里面灯火通明,小黄花见到他们,一个劲儿摇尾巴。
傅成北苦中作乐,喊了它一声路望远,小黄花当即一僵,缩了缩狗脖子,变成飞机耳,贼兮兮瞅向路望远本人,见人并没生气,这才重新摇着?尾巴回应傅成北。
江女?士和傅先生正在客厅包饺子,听见玄关处的动?静,江女?士忙喊了声:“回来啦,换身衣服过来帮忙包饺子。”
傅成北补充:“别忘了洗手。”
江女?士笑:“还用你说,他们当然知道。”
两人在家没敢乱来,各自回房换了身衣服,洗干净手,去了客厅,和夫妇俩一起?围坐在茶几边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