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挑眉:“酒?”
他想了想,自己又笑了。
“是了,本座确实是喝了酒。”玉罗刹揉了揉眉心,道:“现下还有些不大清醒,迷迷糊糊的。”
白锦闻言便道:“仙魔大会布置的差不多了,也无需你操心,若觉得不舒服就再多躺一会儿罢。”
他的命令就等于玉罗刹的命令,其实就算玉罗刹睡上个十年八年,飞雪大世界也照样能运转的井然有序。
玉罗刹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看着白锦,笑意越来越深。
他背着手,忽然问:“你用剑?”
白锦沉默的看着玉罗刹,知道这是道侣又想闹幺蛾子了。
玉罗刹见他如此,视线缓缓落在他背后的“鹤年”之上,道:“不如与我切磋一番,如何?”
白锦只当他是真的醉的厉害,反问道:“当真?”
玉罗刹道:“自然当真!”
白锦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想怎么切磋?”
他们之间虽然常常互相切磋一番,只是玉罗刹这个模样,怎么也不像是要跟他正经比试的样子。
玉罗刹的眸中兴味之色更浓,“咱们比剑!”
白锦哑然。
还真是醉了。
白衣剑客随手从自己的芥子空间里摸出一把灵器,丢给了玉罗刹,他手里不是没有仙器魔器级别的剑,只是玉罗刹醉着,不大适合拿着仙器玩。
玉罗刹抬手接过,试了下手感,然后对白锦点了点头。
先出手的是玉罗刹,他执着剑,手腕一番,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不带一丝灵力的朝白锦攻了过来,白锦立刻懂了他的意思,这是只比招式,不比别的。
二人便在偌大的寝宫里比试起了剑招,玉罗刹的剑法灵活多变,白锦见招拆招,两人都没有使出全力,就如此交手了大约一刻钟,互相都觉得十分新颖。
最后是白锦挑了玉罗刹手里的剑,袖子一挥,那把灵器便又收进了白锦袖子里,这一手袖里乾坤的功夫令玉罗刹眼前一亮,倒也丝毫不觉得生气。
他伸出手,抚上了白锦手中的鹤年,见白衣人并不介意他的举动,他便从白锦手里轻轻抽走了那把通体雪白的剑。
鹤年对玉罗刹亦是十分熟悉,自然不会排斥他的抚摸,玉罗刹饶有兴趣的看着手中仙气缭绕的长剑,手指轻轻摸上圆润的纹路,由衷道:“好剑。”
白锦叹了口气,拉着玉罗刹的手腕把他推上了床,玉罗刹从善如流的躺到床上,将鹤年搁在一边,当着白锦的面悠然的解开了罩在外面的长袍,对着白锦微微一笑:“一起?”
白锦自然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他将玉罗刹搁在一边的鹤年收进紫府里,自己也脱下外衫,躺在了玉罗刹身边。
他闭上了眼睛。
修真者不需要睡眠,但偶尔睡上一会儿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正好玉罗刹需要醒醒酒,他就陪他睡一会儿罢。
却不想,白锦刚一闭上眼睛,玉罗刹便紧紧地靠了过来。
白锦只能再次睁开了眼睛。
玉罗刹的手轻轻捏起白锦的下巴,碧色的眼眸里充斥着危险而蛊惑的意味:“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白锦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今天的玉罗刹简直没完没了,便默默翻过身背对着他。
道侣闹幺蛾子的时候,冷处理是最佳的解决方式。
玉罗刹的手干脆直接摸上了白锦的腰,揉了两把劲瘦的腰肢后,他的手又滑进了白锦的衣襟处,沿着光滑的肌肤探进去,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白锦早已习惯了玉罗刹时不时来上这么一出,可此时却总觉得心里有些怪异。
他轻轻蹙眉。
白锦捉住玉罗刹的手腕,冷淡道:“灵酒还未消化完,你也不怕吃不消?”
玉罗刹歪了歪头,似乎不太明白白锦的意思,只是白锦的抗拒他却是看分明了。
玉罗刹在他腰上用力揉了一把,才依依不舍的将手抽了回来。
这样仙风道骨的人物,若是能压在身下一亲芳泽,甚至春风一度,岂不是一桩难得的美事?
玉罗刹想做便做,他将白锦的身子扳回来,俯身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吻落在了对方柔软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