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了,周围的空气便清新许多,江困亭拧起的眉舒展些许,语气有点无奈:“怎么不听话?”
陆昼:“真正的硬汉,是绝对不会喝果汁的,嗝。”
江困亭把他拽到边上坐下,林亦城把桌上的果汁都喝了,还有盘子上的点心也被一扫而空,此时正摸着小肚子打嗝。
他看着这一大一小如出一辙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陆昼不大能喝酒,两杯差不多就能醉,江困亭几年前就知道了,所以才拦着他,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他平时也确实不怎么沾酒,今天大抵是过生日高兴,所以才没节制了些。
江困亭倒也不生气,只是在想陆昼醉了以后该由谁来照顾他。
他想了会儿,把庄函树叫来。
庄函树殷勤道:“江总,您找我?”
江困亭:“陆昼我带走,这里就交给你了。”
“好嘞。”处于经纪人的习惯,庄函树下意识问了句,“江总要带他去哪啊?”
江困亭顿了顿:“我家。”
庄函树一愣,然后看向沙发上的陆昼。
喝醉的陆昼乍一看没有什么异样,只有涣散朦胧的眼眸昭示着他和平时的不同。
他乖乖地坐着,手臂紧挨着江困亭,摇摇晃晃的脑袋随时都能耷拉到江困亭的肩上。
庄函树意识到什么,咽了咽口水:“别看他现在这样,等会儿可能有点难搞……那就麻烦江总了。”
江困亭很轻地笑了笑:“也不是第一次了。”
庄函树不再说话,帮忙牵起林亦城,看样子是要送他们到停车库。
江困亭扶起陆昼,令他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手也虚握在他的腰间,才慢慢地往外走。
场中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不仅惊讶,还好奇怎么和传闻里说的不一样。
不是都说星悦总裁和陆昼不合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却比亲兄弟还亲密?
唯一对此心知肚明的傅易燃低头微笑,刚才若不是他让端酒的侍者去陆昼那里晃一晃,恐怕还看不到现在这有趣的一幕呢。
傅易燃心想,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
上了车,江困亭对庄函树略微点头:“可以了。”
庄函树紧张地搓搓手:“实在是太麻烦您了……”
江困亭扬唇:“不麻烦。”
车子平稳地驶出停车库,他从后视镜中看到陆昼已经睡着了,甚至还把头靠在了林亦城的腿上。
林亦城皱着小脸,但是不敢去推陆昼,只说:“大舅的头好重。”
江困亭说:“你的腿他躺着不舒服,后面有软枕,垫在他头底下。”
林亦城:“呃呃。”
他费劲地照做后,问道:“大舅喝醉了吗,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喔。”
江困亭:“还挺可爱的,不是吗?”
林亦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处于小孩子都爱比较的天性,他问:“那小城和大舅谁更可爱呀?”
江困亭沉默地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然后问:“车里冷吗,要不要把温度调高点?”
作者有话要说:江困亭:你傻吗,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