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来说，在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之前，这样的调查令一般是不予出具的。
但林宇和菲尔局长的关系好啊，更何况菲尔局长还是一个为了工作能够彻夜不归家的好局长，所以稍微破例也影响不大。
韦恩集团，董事会议室内。
“我仍然认为，将军工武器作为韦恩集团的发展目标，是最适合韦恩集团的选择。”
韦恩集团现任总裁兼任CEO，厄尔，满怀信心地说。
昨天的会议上他也提出了这一建议，只不过遭到了一众人的反驳，然后还因为布鲁斯维恩的归来导致了会议中断。
今天这场会议是重开的，而他自信满满，是因为获得了布鲁斯·韦恩的支持。
布鲁斯的心思根本不放在韦恩集团上。
他现在一门心思全部都扑在他的蝙蝠战衣，以及那“让哥谭的罪恶感受恐惧”的计划上呢，怎么会有心思来管韦恩集团的事情？
厄尔想弄，就让他弄去好了，反正他布鲁斯·韦恩只要有钱花，能够用来制造更好的装备，让哥谭的罪恶感受更深的恐惧……就可以。
“正如我所说，布鲁斯·韦恩也赞同了我的提议。
在我看来，他和他的父亲很像，所以，你们所说的，托马斯·韦恩不会赞同这一选择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激动之下，厄尔甚至说出了完全没有逻辑的因果答案。
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如果韦恩集团不上市，不往其他方向开辟新的发展战略，他就没办法进一步扩大他的财产，没有办法从中牟利。
上市之后，他可以操纵的范围就大了！
“总之……谁赞成，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