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再一仰脖子,把余下半坛酒喝干,放空坛在地上,把自己另一坛酒握在手中。
虞新修羡慕无比:“我家夫子酒量是高的,他吃足酒作诗画画另有一番意境,我不行,这个学不出来。”
“是啊,还记得我拜谒夫子的时候,陪他痛饮过。”虞雾落的酒量有遗传成分,自祖父虞存到父亲虞新伯二叔虞新仲,酒量都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母亲和二婶也能吃几杯。
父亲二叔没有出仕的时候,每逢天气好月儿明,一家人对诗饮酒其乐融融。
当时虞雾落不是没出生,就是年纪小,她没有赶上全家喝酒这种团圆,睁大懵懂眼神,吃东西再就是听长辈对诗,她对诗书的启蒙就从这样时候开始。
十二岁以后,祖父说她可以饮酒,祖孙相对饮酒对诗,每个月里都有。此时对虞新修说起来,不是假话。
虞新修大点其头,虞五参加辩论,字字犀利向着虞家,往往对家里夫子有一定情谊才会这样,他说和夫子饮过酒,那不会有错。
练武的人饭量也好,这是虞雾落第二个像男人的地方,她胃口极好,吃虞新修三人份的量。
鱼美肉香,虞雾落把赵亭兰忘记。
隔壁桌上赵亭兰看着她大口喝酒大饭量吃肉,虽还是美貌无双,但配上她腰间刀,说不好真是一位少年侠客。
能文能武的侠客......赵亭兰神情已经痴了,一面继续偷看虞雾落,一面数着饭粒儿食不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