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龙人面板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修为强大了之后，对于望气是有着一定的加成作用的。
在没有太多防备的情况下，白季不难看出眼前这个龙人的状态。
负面状态：混乱、分裂。
在走到另一个龙人附近，白季展开望气。
得到了相同的结果。
显然，这应该就是罪魁祸首了。
白季想起了那个意志消逝前的那声嘶吼。
再结合过往游戏里的现状，不难推测出发生了些什么。
他如今亲眼所见的龙人虽然失去了人类的语言能力，但并非没有理智。
和过去游戏里所见到的那些龙人，像是两个不同的物种。
而之所以产生前后如此大的差距，源头可能就是因为这一次的变故。
即便是在过去的游戏里，没有自己的存在时，这一次的危机，照样有人出手镇下。
只是不知道是龙彩鳞口中那些她们家族里的长辈所为，还是那个……以天下为己任，常年自觉作为最后保底手段的星守观。
可是，鲜见的恶果并没有彻底解决。
那个意志本体消失，却以另外的形式残存了下来。
扎根于龙牙山附近所有生灵的混乱意志，就是它另一种存在的方式。
化整为零。
白季此刻没有下山，不知道附近的那些居民，是否也是如此。
但是十有bā • jiǔ。
甚至……
过去的游戏里，龙小黑和龙金鳞身上能够爆出龙元，也说不定是因为这个缘故。
当他们神魂中的混乱到达一个程度，说不定就会让那个混乱的意志借壳重生。
龙魂不死不灭……
这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