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得了封口令,对阮浪的下落他绝不会吐露半个字的。“王爷,咱家并不知道什么叫阮浪的人。”
左逸冷哼一声,然后探出右手锁住对方的喉咙,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对方提了起来。
区区一个北宁王府才多大?和宁国原本的皇宫相比,掰着指头都数的过来。阮浪在王府做事多年,在这就没有不认识他的人。“说说吧,你知道多少。”
“王爷,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宦官,不是怎么事儿都能知道的。”小太监仍旧嘴硬,他不认为左逸能把他怎么样。在这个北宁王府之内,除了那些干杂活的太监,就数这位不得势的怀王地位最低了。
“很好……”左逸露出一抹笑容,“皇上打小就喜欢听故事,特别是一些荒诞离奇的。南宫并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有飞贼经过也是难免的事情。就当危急存亡的时候,你替我挡下一招。对方方惊慌逃走,而你却身死当场。能落个忠心护主的美名,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说话同时,左逸指尖的力道更重了,小太监的脖颈几乎能擒出血来。
对方显然是来真的,小太监有些慌了,他能从左逸的眼眸中看到一丝淡漠的杀机,如同鹰隼般锐利。一股窒息感袭来,小太监涨的脸颊通红,他想要开口,可根本吐露不出半个字来。渐渐的,意识有点模糊,甚至能感受到一丝死亡的气息。
小太监挣扎着示意,似乎是在求饶,他的声音孱弱而低沉,隐隐有种服软的意味。
半晌,左逸将他放了下来,仍由对方大口地喘着粗气,“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我不敢保证,下一次你能还能在我的手中活下来。所以,你最好挑些我想听的话说。”
咳嗽了数声后,小太监终于缓过神来,有些惶恐的看着这给王爷,心中满是惧意。
这还是传闻中的那个怀王么?小太监有些怀疑。据他所知,这个王爷很好欺负的,无论别人怎么打,怎么骂,他都不会还击。可今天怎么了,是中邪了不成?
人活着,总有一丝想要守住的底线,如果连这都要夺走,那他就会和你拼命。
阮浪追随左逸多年,绝非一般的太监可比,两人虽只是奴仆,但感情上却如同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