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老头睁眼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氏,声音沙哑:“等廿二,到时老夫自有办法。”
“就不能再早一点——行,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可以到付府找我,拿着这个信物。”
陈氏焦急的语气在看见老头神神癫癫模样时卡住,改变说辞,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牌,递给老头。
太阳很快西移,本就取光不好的屋内又重新陷入一片混黑,寂静。
过了几响,窝在角落里的老头剧烈咳了起来,喉咙滑动,硬生生吐出几口血。
干扰他人命数太过者,冥冥之中自有报应。
——
付二已去外屋歇着,陆明言点着灯正看着账单,外面响着凄厉的风声,屋内静悄悄的,偶有烛光跳动。
陆明言上次向陆父提出的想法现在已经被实践到商铺中了,扣除一些必要的成本,目前来看盈利还是可观的,就是这其中有些东西还得更加具体。
可惜他对那些世界中的记忆本就模模糊糊的,大部分都与付白柳有关,如果付白柳在就好了……青年瓷白的侧脸被在烛光下带了层暖色,把眉眼间的疏离之意削弱不少,更显温润。
陆明言的视线停留在这一页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又过了些时间,他合上账单稍稍整理一下便起身吹灭蜡烛打算睡觉。
床榻挨靠着墙,陆明言挂上外衣,正准备上去时腰间忽然被猛地一扯,整个人压了下去。
他被动的接受着,来不及发出声音,唇齿碰撞,直到喘不过气反抗着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