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怜掐腰,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你说一个州郡的案首,怎么可能会抄袭一个县城秋试的第二?”
马知县怒道,“学官给试卷糊名的时候,我就在现场,那苏景辰的策论解析,和我儿的一模一样,你怎么解释?”
虞小怜冷笑,“马知县莫不是糊涂了?让我解释什么?试卷糊名后是送去了京城,你质疑的是皇帝亲封的阅卷大臣,你跟我在这耍什么横?
你要是不服,你可以上告啊!”
苏景辰如今是赵知蕴最心爱的学生,听见马知县抹黑苏景辰,赵知蕴再也坐不住了。
“苏景辰和马景文的试卷,再送走之前,我都有看过。
两人策论的观点虽相同,但词句的运用,和观点的阐述方法都截然不同,根本不存在说抄袭谁的说法,只能说两个人想到一块去了。”赵知蕴说这话的时候,是含着很大的怒气的。
这马知县居然平白无故污人清白,简直可恶至极。
要知道,一个学子一旦背上抄袭的名头,这种恶劣的负面影响,可能一辈子都甩不脱。
马知县冷笑一下,“呵…听说赵院长很是喜爱苏景辰,自然是要替他说话。”
赵知蕴气极,怒道,“人家苏景辰言语深刻,解析观点也更透彻,而且在文章末尾,还提出了解决的两个办法,无论哪一点都比你儿子答的好,苏景辰这第一名,当之无愧!”
赵知蕴有理有据,掷地有声,马知县一时语塞,转了眼珠,打算转移话题。
“苏景辰是否抄袭之事先放到一边,过后本官自会调查清楚,现下还是商量她们两个比试之事。”
“我不同意马景文出第三题!”赵知蕴重重坐下,连看马知县是什么脸色都懒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