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微微笑道:“当然可以。”
段尘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前辈，你既然留有后手在这里，为什么当初就不杀他们呢？”
中年微微笑道:“你觉得，他们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去杀？”
闻言，段尘沉默。
“强者，什么时候会去在乎一个蝼蚁一般的弱者的命？要是你，你会吗？”中年微微笑道。
段尘果断摇了摇头:“不会。”
中年点了点头:“既然不会，那就对了。”
段尘又问:“那前辈为什么要留这个后手？”
中年微微一笑，随即转身负手:“小家伙，你相信我无敌了吗？”
段尘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不相信。”
中年没有转身，而是笑问:“为什么？”
段尘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中年笑道:“别担心，我不会怪你，但说无妨。”
段尘点了点头:“好吧，其实，恕我直言，我见过比前辈还要更加强大的人！”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