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觉得乔知意麻烦。
不就来个大姨妈吗?刚才那脸色,跟鬼一样白。
时泾州气呼呼地问祥叔,“什么热水袋?”
祥叔找了一圈,“咱们家之前没有姑娘也没有准备那东西。要不……算了,我去买。”
“真麻烦。”时泾州烦躁。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楼,推开门看到乔知意跟只小猫崽似的蜷成一团,脸色并没有好转,眉头还皱着。
心里又重复了一句“真麻烦”,然后掀开被子上床。
乔知意被他惊醒了。
想要动被他从后面给抱住了,右手枕在她的脑袋下,左手伸进衣服里,贴着她微凉的腹部。
那温热粗糙的触感使得乔知意整个人动都不敢动了,痛意和不适都被恐惧取代。
他到底想干什么?
总不能变态到这种时候还不放过她吧。
“不要乱动。”时泾州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语调明显有些不耐烦。
乔知意哪里敢乱动,她已经成了个木头人了。
腹部那里也因为他的触碰而紧张的缩起来,一阵阵的痛意如同浪潮来来回回。
紧张让她的腹部更加的不舒服。
“我才娶了妻子,不想这么快就当鳏夫。”时泾州那欠扁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乔知意很想骂他有病。
一天吃饱了没事做的诅咒她做什么?
“时先生,我今天真的很累,不想陪你玩任何把戏。”乔知意一开口,气若游丝。
她是真的没有力气陪他玩。
时泾州的手贴得更紧了,枕在她脑袋下的那只手又往前伸了点,把她完全搂进怀里,手掌轻轻地遮住她的眼睛,“不想玩就赶紧睡觉,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