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三缄其口是最能够解决麻烦的。
时泾州也没有跟她僵持。
回到了璞园,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家门。
时泾州见她头也不回地上楼,活像是跟他多说一个字会生疮似的。
他都已经主动跟她说话了,她还摆着架子给谁看?
难不成,还想他去哄她?
呵,想得美。
他时泾州这辈子,就没有哄过女人。
……
乔知意正常上班,一天的时间里,她也只有下班才会跟时泾州碰上面儿。
反正吃了饭她就回房,没有跟时泾州说过一句话。
时泾州那么孤傲的人被女人下了面子,也做出了退让,如今还被她这么冷着,他自然也是不可能再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
以至于这个家里有人跟没人一样。
祥叔等着乔知意上楼,才忍不住问:“少爷,您跟少夫人在冷战吗?”
时泾州不屑地轻哼,“女人就是不能惯着,会蹬鼻子上脸。”
祥叔琢磨着他也没有惯着少夫人呐。
年轻人的事,祥叔不懂。
只是友情提醒了一下时泾州,“少爷,我多一句嘴。女人生闷气,都是需要哄的。只要您说几句好话,保准就软了。这夫妻过日子,吵吵闹闹是正常的。但是这不吵不闹,那可不是好事。”
时泾州蹙起了眉头。
怎么最近老是有人在劝他要哄着乔知意?
搞得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
他哪里错了?
他凭什么哄乔知意?她怎么不哄他呢?
时泾州越想这心气越不顺,他也上楼把门甩得震天响。
祥叔见状,无奈地叹气摇头。
次日,乔知意还是先时泾州一步下楼,早饭也没有吃就出门了。
不过一出门,就看到坐在车子里的时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