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染离开后，江思衡坐在车里好一会，头疼和耳鸣才缓解。
而此时他面色苍白额上都是冷汗。
被他扔在一边的手机忽闪忽闪地传来提示，江思衡都没有心情理会。
直到一段特殊铃声响起，江思衡才有了动作。
不敢相信地看着响起音乐来的手机，他只给一个人设过铃声。
伸手拿起来，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江思衡心砰砰跳动起来，克制地滚动了下喉结接起。
那边传来戚宿熟悉的声音：“喂，现在说话方便吗？”
江思衡抿了下唇角，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了：“嗯，方便，你说。”
开口的语气是不自知的温柔。
“那我就直接问了，刚刚小染回来说你们在交往，是真的？”
闻言，江思衡原本泛起一点期待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从他选择踏出这一步，就很清楚不会瞒过戚宿。
“是真的。”
得到回答的戚宿静默了一下：“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希望你能善待他。”
“我会的。”
“那你忙吧，我没事了。”
戚宿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江思衡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看向
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