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路还很长,会有许多不确定因素,但此刻沈乔依只知道,她愿意为陆知源所拥有。
“可以吗?”陆知源忍得辛苦,犬齿的麻//痒,衍育腺体的渴望,就让她难以忍耐。
沈乔依侧过脸,主动拨开颈侧的头发,将后颈的腺体凑到陆知源唇下,羞涩地低喃:“我……想做你的Omega,一直都想,很想很想……”
“宝宝……”陆知源激动得无法成语,不住地亲吻沈乔依的脸,又滑过去亲她的脖颈,犬齿咬破Omega腺体血管,将白木香的信息素一点点注入。
即便提前服用舒缓剂,但第一次完全标记对Omega来说还是无法承受,沈乔依疼得浑身发抖,又不忍心叫停,最后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一声不吭。
陆知源被酒香熏得迷醉,细细密密的过电感从衍育腺体传来,在一次急促的呼吸过后,陆知源终于塌下腰,伏在小狐狸颈边轻轻喘气:“宝宝,你……你怎么样?”
身下的人半天没有反应,陆知源仰起头顿住,才发现小狐狸疼得额头都渗出了汗。
陆知源连忙解开她脚腕的绳索,将沈乔依搂在怀里,感觉到她脸颊滚烫,急得不行:“宝宝,你在发烧。”
沈乔依没想到abo世界,Omega第一次被完全标记会这么难受,她窝在陆知源怀里,头晕的要命,视线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可怜巴巴地低喃:“源宝……我有点不舒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只顾自己……”陆知源快要急疯了,赤脚踩下床快速穿好衣服,又将沈乔依裹好,手忙脚乱地找车钥匙就要去医院。
沈乔依拽住她衣摆,脸上的红色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发烧:“我没事啊,每个Omega第一次都是这样过来的,我的症状算是轻的,只是有一点点晕。”
她搂住陆知源的脖子,反过来安慰她:“你不要自责嘛,我看到书上说……第一次标记后只要泡下药澡就可以退烧。”
被沈乔依一提醒,陆知源总算想起之前备好的药包,急急地去翻找:“对对,我备了依赖期的药剂,还有苏苏给的秘方,一会你洗完澡,我就去煎药。”
沈乔依有些虚弱地答一句“好”,眉间便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她半睁着眼,看见陆知源精致的五官上写满担忧,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最后又转变成自责:“宝宝,你先躺一会,我去放水。”
陆知源捧着药包走进浴室,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绒毯,她仔仔细细地将沈乔依裹好,又小心地穿过她的腋下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沈乔依偎在她怀里咕哝:“我只是有点头晕,可以自己走路的。”
陆知源垂眸,看到她后颈的腺体又红又肿,长眉微微蹙起,既心疼又后悔:“你……别动。”
看她这幅样子,恨不得能替她承受被标记后的疼痛与不适。
沈乔依心里暖暖的,还混着丝丝缕缕的甜。
可是下一秒,沈乔依心头涌上新的烦恼。
陆知源这么自责,把标记当成她生病的原因,以后会不会有心里障碍,再也不跟她酱酱酿酿了。
沈乔依恍恍惚惚地想着,直到温暖的水温涌上来,才回过神来。
陆知源将她抱进浴缸,入水时波纹增大,层层水迭上来,隐没在水下的腺体微微颤了下。
陆知源从她身前掬起点药液浇在沈乔依的肩头,她特意把没稀释过的药液装进滴管中,而后小心翼翼地滴在Omega后颈的腺体上。
陆知源眼尾泛红,心疼得不知所措:“宝宝,你还疼吗?”
沈乔依侧转身子仰头看她,轻轻摇了摇头。
苏瑾陶给的药液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才几分钟而已,后颈的刺痛感便消失,取而代之的被触角掠过一般的麻。
这种微麻感从后颈传到衍育腺体,沈乔依只觉得自己不受控地渗出信息素,好在浴缸里都是药液,掩盖住淡淡的果酒香。
怎么会……又想要了呢?
被标记后的Omega会反复地动/情发热,难怪思雅她们一连七天都在床/上,不知疲倦地酱酱酿酿。
沈乔依颤了颤眼睫,试了几次还是没法抵御Omega的天性,本能地求助自己的Alpha。
她倾身靠近陆知源,将头抵在她胸口,拽住她的手浸入药液中,趁她错愕的两秒间,放在自己的衍育腺体上:“源宝……你不要只洗一处嘛,也洗一下别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呜,没想到小可爱们都在等我,我错了。我就是池塘里排在最后的那只鸭子,队伍太长了,我总是对不齐,只能不停嘟囔……
对不齐……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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