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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3 / 3)

只是她比较收敛,不像余枝枝什么都说。

助理给余枝枝拿药,她一直没喝,她怎么感冒的大家没问,但是都能猜到原因,肯定是等那张卡片淋了雨,性子较真,一直等,但就是没有等到。

她病恹恹的趴着,没拿到卡片也没同节目组闹。

余枝枝总是小声咳嗽,捂着自己的嘴,之后话都说不了,嗓子眼干巴巴。

过了会儿,苏墨烟去倒了杯热水,余枝枝的助理眼疾手快把药倒进去,然后递给余枝枝,余枝枝这才喝了。许是感冒,余枝枝没像先前那么活泼。

很多明星转发了热搜,野迟暮的微博一直没动静,也没有分享任何日常,暗里不少人盯着她的动向。

白青薇是这么说的,“我们本来就是对家,现在转发她粉丝肯定会说我们假惺惺,跑过来撒野,我们没必要整得那么场面。再者她抢你资源,出这种事,我们没说一句活该算客气的。你越不说话,她们越觉得满分恋人活该。”

白青薇不喜欢自己的艺人装什么好人,什么心情做什么事儿,而且她给野迟暮的人设也不是好姑娘。

野迟暮也不想转发,那俩人如何关她什么事呢。

白青薇坐在角落打着游戏,说了一句,“这个雨下的真是时候,一下浇灭了她们节目组。这事儿过了,你的资源肯定会源源不断往我们这里送。”

“好,谢谢薇薇姐。”

“感谢老天爷吧。”

她们这边开直播,有那边粉丝来浑水摸鱼,说西城生死救援,她们这边搞直播,这样真的好吗。星语星愿粉丝也不是吃素的,逮着她们直接骂回去。

满分恋人粉丝滚出去!你们主子为什么拍不了,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咋的,他们自己失联,全天下的人都不活了?

不滚,我现在已经是顾野cp粉了,冒昧问一句,她们会在直播间里亲嘴吗。

外面下着雨,节目组给她们找个雨夜shā • rén案的剧本杀给她们玩,现场早上就布置好了,各自一个房间,然后搜索现场,推理时间线看谁是凶手。

录了仨小时,也直播了仨小时。

粉丝们都很心满意足,可谁也没猜到凶手是野迟暮,她看着那么无害,把侦探白青薇骗的团团转。

连顾知憬都没发现是她。

设定里她是个小说家,有个同行一直拉踩她,贬低她,而她的妻子毫不犹豫在雨夜里除掉了同行。

因为侦探判断失误,她直接逃之夭夭,和自己的丈夫长相厮守。

“不瞒你们说,我一开始猜的就是她,觉得她很像杀手,后来觉得自己以貌取人了,就投了别人。”白青薇觉得非常可惜,结束了还在感叹。

试问谁不是呢。

野迟暮腼腆一笑,节目组给了她奖励,偷摸跟她说今天夜里会把顾知憬的心愿卡片放在邮箱里。

说的直接。都没问问她要不要顾知憬的卡片。

野迟暮得到消息后,对上余枝枝羡慕的视线。

玩够了,各回各的车。

导演说:“明儿我们拍拍户外,天气预报说天要晴了。”说罢看了眼西城天气,好家伙明儿还得下。

昨天是顾世昌过来了,野迟暮在那儿吃饭,直接宿了一夜,今儿她就得回自己的车了。

顾知憬把自己的伞给她,野迟暮撑着伞跟在白青薇后面走,白青薇戴了只耳机跟柳漱打电话,柳漱有个商业活动要跑,得她过去安排。

野迟暮安静地听着,等她聊完,开口说:“我这边没什么事儿,漱姐那边要是忙,你可以先去照顾着。”

“她那边有助理,到时候视频安排就行了,这些事你不用操心。倒是你,是不是发情期要来了?”白青薇问她。

“没有,这才一个星期。”野迟暮说。

“保险起见,打一针抑制剂吧。”白青薇提醒她,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情况。

野迟暮应了声好,她的房车和顾知憬离挺远,中间隔了两个车。

回到房间,白青薇给她拿了抑制剂,野迟暮坐在窗户边打到身体,针插在手臂上略有点疼。

“当omega就是这点不好,没有被完全标记,总是被撩拨两下就会发情。”白青薇拿棉球擦了擦她手臂上的针孔。

完全标记就没那么敏感的发情期,只是完全标记需要alpha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还要边注入边打开omega身体深处的生殖腔。这样做很容易怀宝宝。

野迟暮问:“余枝枝跟苏墨烟是什么关系啊,感觉她们熟的有点过头。”

白青薇手指微顿,把棉球捻起来丢垃圾桶,说:“不清楚,我跟她们不熟。”

她不愿意说,野迟暮也聪明地不多问了。

“早点睡,我跟小蝉在旁边的保姆车。”白青薇收拾好东西,提着箱子往外头走,到门口似有什么要说又憋了回去。

野迟暮躺下来,耳朵里是淅淅的雨声。

她胡乱的想了点事,心脏处闷闷的很不舒服。

一个人的时候就开始讨厌下雨天了。

夜晚漫长,她独自入了梦乡。

梦里一切都变了,她穿着白色的露背裙去参加聚会。

邱淑萍还是她的经纪人,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让她讨好这个讨好那个,如果不听得话就让她知道后果。

这里面的人很变态,坐在主位的男人说谁要是能挨他十多条鞭子,他就把下一个剧本的角色给谁。

角色很大,他是个大导。

他拿的鞭子是牛鞭,甩出去能把人抽的皮开肉绽,所有人都在害怕,怕自己会被这个变态抽死。

可是又怕失去机会只能强忍着痛受着。

野迟暮跪在地上,腰挺直,她知道,她的人生是一滩烂泥,她想要从烂泥里爬出来,就必须扒着这些烂泥里的根,一步步,艰难地爬出去才能得救。

一鞭子、一鞭子、又是一鞭子

对方抽的她咬紧了嘴唇,抽得她手指刺破了她的掌心。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今天要过来要挨这顿打。

她憎恨自己的选择。

等鞭子抽下来的瞬间,她又清醒了。

她不该恨自己,已经不会有人来疼惜她了,那她就要好好爱惜自己,她今天受的痛全部都要加倍找补回去。

对方抽她抽的精疲力尽,爽了,像畜牲一样瘫在沙发上喘气。

这个梦好长,长得野迟暮肉l体都在疼痛,她明明只是旁观者,明明知道这一切切只是噩梦,一切切都是假的。可是好难受……

她拼命的想甩掉梦境,可怎么都醒不过来。

对方打完一笑,脸上的肌肉在邪气的颤动,“不过瘾,下次再来,那时候再跟你谈下个电影吧。”

“所以你在骗我吗?”野迟暮抬起头看他,眼睛干涩,她不清楚自己的表情,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在微笑。

持鞭子的人却皱起了眉头。

“唉唉唉,您别生气,我艺人不懂事,下次再来下次再来。”经纪人打圆场。

“你帮着他骗我是不是……”野迟暮垂落的手在发抖,为了爬出去,她什么都愿意做,因为她厌弃被人摆布的人生,可如果别人挡了她的道……

“你什么表情,要不是我你能有这个机会吗……啊。”尾音低哑,训斥她的人,瞳孔放大,缓缓地低下头,腹下多了一把尖刀。

尖刀插进她的皮肉里,野迟暮并没有就此停止,她往前走了一步,说:“这样你就不会骗我了,不会阻挡住我的路了。”

刀子抽出,再送到更深。

脸上没有眼泪。

但是她认为、她觉得这个时候她该哭的,于是,满是鲜血的手抬起,落在人人称赞的白玉般的脸上,擦一下左边,再一下擦向右边,白玉变成了亮眼的血玉。

它的纹路,它的脉络都浸透了血。

刀刃上的血细线的往下落,液体那么粘稠,砸在脸上能荡开花。

好疼。

她站起来说:“好疼。”

躺在血泊中的女人全身的想法被她喊了出来,是的,好疼,感觉身体的血液在往外流,她拼命地捂着伤口。

女人抽搐着,开口哆嗦,“别杀我,别杀我。”

“求求你。”

求求我?

她捏着刀往前走,“的确是好疼,我都感受到了。”

她似乎只能说这两句话,被推搡着,被碾压着。

这一刀下去再没有人会逼迫她威胁她,她自由了,她一步步的走出大楼。暴雨倾下,天空乌云密布,脸上、刀上的血液被冲刷掉,落在她白色裙子上。

真的好疼啊。

“拦住她,别让她过来。”

耳边好像有杀猪的叫声。

“野迟暮疯了,她疯了!”

行走的人缓缓想起来,原来她是野迟暮啊。

野迟暮扭头冲着乱成一团的人笑着说:“那我明天再来哦。”

梦里暴雨连绵,一直下,一直下。

她躺在小破屋里,全身疼痛,闻到了酸臭的味道,她分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她腺体早已经坏了。

可能是皮肉在腐烂,可能是骨头碎掉啦。

梦里,她躺在床上抽搐着。

意志力提醒她,这是梦,快点醒过来,这不是她的人生,一定不是她的。

可是醒不过来。

她分不清哪里是梦。

庄周梦蝴蝶,是蝴蝶梦到了她,还是她梦到了蝴蝶。会不会一切都是梦,那个顾知憬会不会也是梦。

她拿着手机,光线照着她的笑,满屏的内容都是#君华耀云弄溪失踪全城援助#

啧。都没有人通报一下#野迟暮伤人#这件事吗?

大家都很好心,非常好心,全在帮忙搜索那两个欺负她的人。

这么好心的话,可是为什么不来援助她?

为什么不呢。

这是她的综艺,应该是属于她的全城援助,她才应该是被拯救的那个人啊。

这两个人轻而易举改变了她命运的线,改动了她的人生,又轻而易举的赢得了别人的喜欢。

她还是没有习惯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不服输,要为之反抗。

手臂发颤,很疼很疼。

然后她听到门被拍响的声音,外面人提醒她开门,说想问她一件事希望她配合一下,但是她清楚,这些人不是来救她的,是来抓她的。

她放下手机举着刀捅向自己。

床单湿透了,像是搁浅的鱼躺在床上抽搐,她疼得挺动自己的身体,血湿透了衣服,但是血流的速度太慢,还没有一滴能流到床上去。

她拽住床单的被子。

开门的人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年轻的女孩儿遍体鳞伤,腰上插着刀,绝望而空洞的望着门外。

暴雨里被蹂l躏的花,鲜艳的淌着血。

女孩儿的手指从床单转移到他们的手上,她紧紧地伸手拽住不放开,嘴里却说:“不用救我。”她笑着流泪,骗取这些人的同情心,说:“这样挺好的,不用救我,反正我也会被折磨死……”

反派手上第一次沾人血,同时也沾了自己的血。

梦境旋转着,野迟暮似成了被人掐去了两头的麻花,她被扔进了油锅里,身体膨胀着膨胀着要炸开。

野迟暮猛地睁开眼睛,她盯着天花板,四周是狭窄的,密不透风,不流通的空气让她感到窒息。

“怎么了?”

耳边有人在询问她,“野迟暮,醒醒?做噩梦了吗。”

野迟暮看的不真切。

顾知憬着急地去看她,野迟暮没回应,脸色煞白,好似被梦魇住了。顾知憬摸了摸她的头,冰凉的。

野迟暮跌进了某个温暖怀抱里,柔软有力量,把她从梦境里捞了出来,把她从痛觉里唤醒了。

“好疼,特别疼……”野迟暮想伸手去回抱她,感觉身体在抽搐,她又去捂自己的后颈,“特别疼,好像腺体坏掉了。”

“我看看,别怕,我看看。”顾知憬抚摸着她的脖颈,摸到了一把汗,腺体和平常一样,小小的一个尖儿,和她的肤色一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我没有撒谎,特别疼。”野迟暮咬着嘴唇,眼泪不觉从眼眶冒了出来,孱弱的蜷缩着,“钻心的疼,我的脖子好像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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