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偶尔换换称呼嘛。”
“行,娘子。”
小白狐立即害羞地低下头。
轻抿小嘴,羞赧道:“相公为奴家宽衣吧。”
“……”
牧长清顿时清醒,抬起头看向桌面,迟疑道,“不是还有一副么?”
她摇摇头:“不了,夜色已深,这副便留至明日作罢,把手上这一点收尾便好……长夜漫漫,还是该与相公温存……”
“相公附议。”
“那还不快些为奴家宽衣?”
“好嘞。”
一道禁制覆盖全屋。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悄然响起。
牧长清不是太了解女子的衣物,解起来笨手笨脚。
待栗子香将《关雎》完全装裱好,他才刚脱去她的外衣。
“那什么,冬衣真复杂哈……”
“噗嗤……明明就是你笨!”
牧长清不吱声,蒙头研究,不服输似的较上劲儿了。
终于在又过了几分钟后,小白狐真变成小白狐了,被抱在温暖的臂弯里走向洗澡间。
里头顿时传来阵阵嬉闹声和渍渍声,还夹杂些许水声。
半小时后,透过半透明屏风可见,一道倩影缓缓站起,擦了擦身子,而后捂住关键部位抬腿离开浴桶,并柔声道:“长清,栗子先去换衣服,你洗好后记得给我弹首曲子才能进来哦。”
“知道了,去吧。”
“嗯。”
栗子香转身。
却又忽的头发一甩,回过头,羞赧道:“长清今晚想要栗子如何帮你呀?”
“唔……都行,但是……”
“嗯?”
“咳,就是……我也想帮你。”
“……”
狐耳瞬间低垂,软软地趴在头发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