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身寒门,你这份嫁妆,还是很丰厚的。”姜婉宁道。
柳若烟不敢相信的问:“难道不是寒门?”
姜婉宁道:“田友德父亲是匠人,祖上便是造船的行家里手。”
田家不算豪富,但绝不是寒门。
柳若烟小心的问:“那他怎会”
晕倒在路边,是因为田友德不知这边天气,穿的单薄。
至于住在会馆,完全是因为,他祖传的手艺。
匠人都有脾气,而且,有时候送金银,匠人也不会买账。
田家在京城没有宅院,住在会馆寻求庇护是常理。
至于田家究竟有多少银子,刁老先生说,田家财富不输给京城富户。
“你别管他家底如何,你是翰林之女,又是侯府表亲,这是匠户踮脚也够不着的。
嫁妆上,我会帮你添一些。其他的你别多想,安心备嫁便是。”姜婉宁把嫁妆单子给了齐嬷嬷。
“嬷嬷,表小姐的嫁妆,等田家聘礼到了,你看着添置便是。”
柳若烟站起来,福身致谢。
齐嬷嬷便笑着道:“大年打听了,福州会馆给田大人送了一处宅院。
田大人送信回家,想让父母来一趟,由父母做主,登门提亲。”
柳若烟低头不语,没有脸红,也没有喜悦。
姜婉宁看着心里不舒服,这桩婚事,柳若烟是不满意的吧!
“嬷嬷,请锦绣坊的人来,给表小姐多做些衣裳。我记得有匹上好的正红贡缎,拿去给表小姐做嫁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