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五捧着脑袋,苦了脸,“要是恩荫入朝,我就不发愁了,二叔说,那样不行,不是正途。
二叔说,要走仕途,就要按部就班。
让我明年开春,先考了县试,府试,考出一个秀才。
再去国子监读半年圣贤书。
正好明年年底官考,让我考户部会计司,先从什么筹,筹什么开始做起。
等两年,给我外放一个中等县,管一届钱粮税赋,再去州府,做一届同知。
辗转地方六七年,再回京就能进六部,至少也是户部一个郎中。”
李文硕听得,眉头高高抬起。
这一步步安排的,果然朝里有人好做官。
“你家里......让你跟我说这事儿?”
谢五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道:“没说不能与你说啊!”
李文硕嘱咐道:“这是私密的话,成不成的还两说,以后千万别跟外人说了,记住没?”
“你不是外人,唉!哥哥听我说啊!不说那个筹什么的官,单是一个秀才,愁死我了。哥,我怎么可能考中秀才?”
谢五颓废的萎了下去,瘫在炕上唉声叹气。
李文硕跟着发愁,“是啊!这一路打算的挺好,前提是,你要考中秀才,这可难办了。”
姜婉宁亲自端着托盘进来,笑着问:“什么事儿,把夫君难住了?这是姜汁酥,不太甜,五公子尝尝,可对胃口。”
李文硕捏起一块点心,顺手递给谢五,“说老五考秀才的事儿,难办啊!”
“这样啊!难不难的,我不懂。不过,找考过秀才的问问,至少要知道考什么题,要背那些书吧!”姜婉宁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