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便来了,呵斥住了四人的打斗。看着屋内的狼藉,询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老板上前,秉着做生意求和的心态,说着圆场的话:“警察同志,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能打成这样?”
“他们本想与我店内的员工开开玩笑,可她朋友误会了,就这样打起来了。”
江临声不想与这些人争辩,走过去拉起南涔的手便要离开。却被警察叫住,要让他做过笔录再走。
他停下来,转身回望,眼中嘲讽之意太过明显,是对老板。而那未消的怒火则是对那三名意对南涔不轨的男子:“我的笔录很简单。酒后调戏,算不算犯法?”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地看了对方一眼,一人答道:“自然算。”
“如果对方还是未成年,是不是罪加一等?”说着又将目光看向老板,他刚才说的话他记着:“而他雇用未成年人,却未能保护其人身安全,需不需要为此负责?”
面对这一系列的询问,在场的人都觉得他自行对调了自己与警察的身份。每一个问题措辞得当,事实俱在。在言明自身是正当防卫的同时,又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
老板愤怒江临声的言语,还未等警察答话,即刻对南涔吼了起来:“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
江临声见不管有人如此欺辱她,回击撕了他的自我感觉良好:“就你这破庙,她还瞧不上。”
“看不上,还在我这里干了这么多久?”
“毕竟,禽兽的甄别是需要时间的。”
“你。”
警察呵斥住他,对江临声与南涔简单的做过询问放任他们离开了。
在这期间,他牵着她的手一直未曾放开。他走在前面,她视线对过去恰好看见他的肩膀,一米八几的身高在她的泪眼之中被拉出了天地的宽阔来。
到了车旁,江临声转过身来,她却转过身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盈盈光泽。
他维护她的这份要强:“你先上车。我去买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