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换好了装,挽着严牧风的手站在台下,头靠在他肩上,抬起一只手拍在黎漾的肩上:“我认识南涔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她独自上台表演。”
随后她感叹:“只能说,美色惑人啊!”
南涔与陈沫自初中便开始同校,同桌。当年她与严牧风早恋,每次都是她替她打掩护。有许多次,班主任直接怀疑是南涔在早恋,甚至请去了家长。
后南涔说:“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本科就别指望了。而你们家严牧风,法律系高材生。你与他之间的鸿沟越扯越大,最后穷途末路。”
说这话时,她双手摊开,似无可奈何的模样。
陈沫这才端正了学习态度,高考的分数勉强挤进了C大的录取分数线。
严牧风作证:“这我可以证明。我刚认识的南涔的时候,就觉得这姑娘特别清高,很难让人接近。”
他也是近两年才认识鹿溪闻与江临声的。
陈沫推了推黎漾,问她是怎么认识南涔的?
“在医院,她突然走进我的病房说了一通奇怪的话。我就在想这姑娘是不是脑子有病?”
陈沫笑道:“她说了什么?”
谁叫南涔日常总是一本正经,她自然好奇她说了什么?
黎漾回头看了一眼几人,推开众人往戏剧社外面走去:“阿南马上就出来了,我去外面等她。”
陈沫追上去:“你倒是说说,南涔到底给你说了什么?”
曲终,南涔弯腰谢幕,就刚才自己的失态道了一声对不起。刚一走进后台,便看见何清溪在后台的巷道里拦住了江临声。她立在原地并不着急。她知道自己很坏,就想要看看她是如何自取其辱?
她贴着墙站着,玩耍着手中的长笛,有恃无恐到云淡风轻。
“江导,你有看我刚才的演出吗?”
“看了。”他的视线已经看到了南涔,觉得她甚是顽皮。
“那你觉得如何?”
“挺好。”
何清溪惊喜地抬起头来,双目泛光:“江导,那你觉得我能进入演艺圈吗?”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