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舀起一勺粥围进他嘴里,动作大方自然,完全没有因为旁人在场而显得拘谨。似乎这不是在秀恩爱,只不过是恋人之间的正常互动。
陈沫有些见不惯一向清高自傲的南涔就这般倾倒在了江临声的石榴裙下。放下手中的肉串:“阿漾,我觉得我点多了。”
“你不吃了?”
“没心情吃了。”
“为什么?”
“我崇拜了6年的女神居然在自甘堕落。”
这话,大家都不懂。
南涔却是懂得。她放开江临声,端起粥喝着:“难道不应该是入乡随俗?”
“切。”陈沫不以为然,又重新开吃。
散场的时候,陈沫喝多了。她推开扶自己的严牧风,爬上凳子,一把拉过江临声,单手搭在他肩膀上:“想不想知道阿南的秘密?”
“嗯?”
“你靠近一点。”
南涔无所谓地耸耸肩,似乎并不在乎陈沫将自己倾泄而出。只是,她还没有说完,就差点因为没有站稳,而从凳子上摔下来。幸好严牧风眼疾手快地将她接住。
他抱着醉了的陈沫与大家道别,钻进车里,等待着代驾。陈沫躺在他大腿上,像是在说酒话:“我怕阿南受伤。”
“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