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的刚与柔。就似那带壳的山竹。你用力地剥开它们,便能吃到清甜而绵软的果肉。
他在她的唇边试探,想要启开她的世界,又懊恼自己的心急。他不忍让这花苞提前盛开,应该被悉心呵护,好生疼惜。在时间光阴的浇灌之下,一寸寸地延展开来。
四周的喇叭声传来,他放开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阿南今晚上的话实在有点多。”
她笑着。
“少玩手机,对身体不好。”
“我只是打电话。”
“也算。”
喇叭声又传来,她催促他快走。
他发动汽车,问林屿来玩多久?
“不知道。”
“住哪里?”
“家里或者酒店。不过,他应该会住酒店。”
他叮嘱:“不能耽误学习。”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