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抽搐着附和“啊对对对,公子只是帮燕国肃清官场罢了,绝没有要帮永宁公主的意思。”
“对,你说得很好。”萧晏若无其事的点头。
江衔影“……”
范云笙的事,经过这么一宣扬,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他的真实面目。
他被迫与严氏与赵氏对簿公堂,承认他为了维持自己第一公子的名声,曾经将妾室卖去青楼又赎回,然后养成外室。
严绣的父亲尚在,就在京郊生活,一名六七十岁的老秀才,头发花白,杵着拐杖,在公堂上怒斥着范云笙的种种行径,对女儿的遭遇心痛万分。
他本以为将女儿嫁入相府做妾,是送去享福,没想到是送去了豺狼窝,一来一回,女儿居然做了外室。
他的话,让围观百姓们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随后,还有几名各大青楼里的女人也站了出来,说自己也是被范云笙卖到青楼,昔日,都是他的通房丫鬟或后宅小妾。
范云笙无法辩驳,他也不指望了,只能答应娶她们所有人为妾室。
于是下一刻,除了赵曼柔之外,所有女子都当庭希望能够被他休弃。
妾室只能被休弃,不能与男子和离,可全京城的百姓,文武百官,无数双眼睛这时候都在盯着范云笙,他若还想捡起自己的脸面,只能忍恨又将这些妾室正式休弃。
唯有赵曼柔还在他身边,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道“等孩子生下来,若是女孩,求范公子休弃我,孩子我自己养得好;若是男孩,求范公子休弃我,让孩子进范家祠堂。”
范云笙“……”
她的话,就像一记巴掌,狠狠打在范家脸上,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范家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快跑。
范云笙从来没有一天之内休这么多女人,而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他“人尽可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