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报,琴酒回法国后不到一个月就辞退了两个新人。
这都是经过重重考核,又被琴酒亲自选中的人才啊,怎么能这么不节约地使用!
我大义凛然地在琴酒不在的地方批评了他几句。
被他带走的五个人,现在只剩下两男一女了,我拿着离职的两个人的档案,找到库拉索,“他们两个不需要做离职回访吗?”
库拉索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把这两份档案塞在了桌角,“用不着管这种小事,你可是很忙的哦。”
我困惑地眨眨眼,从琴酒走后,我每天按时上下班,除了核算工资那两天忙一点,已经闲的开始在办公室里琢磨养鱼了。
“啊,我忘记告诉你了。”库拉索恍然大悟地一笑,拿出比我大学专业课还厚的一堆资料交到我的手上。
“这是日本区的新人档案,就交给你了。”
我欲哭无泪,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不问了。
我翻了一遍,日本新招了十来个人,其中记忆最深刻的只有两个,一个是金发黑皮肤,看上去不像日本人的安室;一个是黑发绿色凤眼的绿川。
而我记得他们的原因也很简单,有什么能比帅气的长相更能让颜狗记住的呢。
“有这样的长相,干什么想不开来安保公司啊,”我小声嘟囔:“演艺界才是最需要帅哥的吧。”
我恋恋不舍地多看了两眼,然后开始摸鱼(划掉)。
其实我最近在思考一件事,公司中的人似乎都喜欢以酒名互称,也这不是不能理解,就像我小时候和关系好的同学之间也会起一点只有我们能了解含义的“外号”一样。
我找了张白纸,将我知道的名字都写了上去:
女:库拉索,贝尔摩德
男:琴酒、朗姆、伏特加
这么看来,其实我认识的公司同事还蛮少的嘛。其中女性的外号果酒、葡萄酒居多,而男性的外号则以粮食酿造的烈酒为主。
那我应该也给自己起一个果酒名才对,我在纸上写了一排葡萄酒名,如:雷司令、皮克斯、雪莉……梅洛等。
我咬着笔头,不知该挑选哪一个。
“你在苦恼什么呢?”到了该午休的时间,库拉索见我许久不动,走过来问我:“怎么写这么多酒名?”
自己给自己起外号这件事,说出来多少有点尴尬,我瞄了她一眼,犹犹豫豫地说:“因为你们都有酒名啊,只有我没有不是显得我很不合群吗?”
库拉索双目无神。
“你怎么了,库拉索?”我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只好抬头看她。
“没……没什么,”库拉索勉强恢复了说话的机能,“其实这个不是……嗯……”
库拉索磕磕绊绊地说了半天,一点有意义的建议都没有。
我索性直球发问:“你觉得,”我在纸上看了一圈,找到一个名字:“雪莉这个名字怎么样?”
“这个不行。”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未经思考就依照本能回答了我。
“这个名字已经有人用了吗?”我没等她回答,继续问下一个,“那雷司令怎么样,听上去比琴酒还威风吧。”
“这个也不行,”库拉索拿起白纸,看了看我写的酒名,“不如叫梅洛吧?”
“梅洛,”我略微一思索,也觉得不错,“我还挺喜欢的耶,听上去很可爱。”
她连连点头,“没错,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会用的啊。”
得到了她的认可,我花了点时间做了一个胸牌挂在脖子上,争取让每个人见到我的人都能第一眼看见我的新名字。
贝尔摩德不愧是这个公司中我最喜欢的人,她一眼就看见了我的胸牌,她用细长的手指捏住胸牌,仔细地前后看了两遍,“梅洛,很适合你的名字,要好好保护它哦。”
“如果被琴酒看见的话,可能会有点小麻烦哦。”
我身体一僵,那个霸道的家伙已经独//裁至此了吗?连一个可怜小女孩的名字都要夺走。
我眼泪汪汪。
贝尔摩德被我的表情逗得一笑,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开玩笑的,我已经和朗姆老大说了这件事。”
“而且马上你就要去日本了,做好准备吧。”
我一怔,“已经决定是什么时间出差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估计不是这个月就是下个月了。”贝尔摩德撩了一下金发,意味深长地说:“有什么想带的,就趁现在做准备吧。”
想带的,那可太多了,我的电脑、游戏主机、游戏碟、吉他、化妆品、还有堆积如山却没怎么穿过的几大箱衣服……
不知道这个运费公司会不会报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