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律语气冷淡:“够了吗?”
黑泽汐说:“够了,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被墙壁包围着的宁京内的事情。”
安清律眸光冰冷:“说。”
黑泽汐平静回道:“我说过,我是堪比沙维尔·米勒的骇客,我能调查到比你想象中更多,更恐怖的事情。”
菲娅耸了耸肩膀,“好了,两位,别把气氛搞得更凝重了,我们是来旅行的耶,那些国家政府之类的屁事往后放。”
安清律保持着沉默。
他的确可以想象,如果宁京内的人类知道他们眼里的‘救世主’叛离了国家,那得有多么绝望。
但他并不愿意去思考,或者说被这些束缚。
至少他认为自己最后选择站在哪一边,绝对不该是由他人的眼光或者期待来决定。
他只想听从自己的内心。
成为地狱灯塔那样的极恶之徒,成为国家攻略组里的忠诚救世主,或者只是一个与世隔绝的边缘人物,这些都是可能的选择。
黑泽汐轻声说:
“抱歉,我可能说得过激了点,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做好了加入我们的觉悟,舍弃掉那些荣誉,舍弃掉那些人的期望。”
黑泽汐道歉的异常果断。
安清律冷声说:“无所谓,但是别再自以为是地试探我,否则要是把我惹恼了,我能把这艘船掀了。”
“当然,如果我想继续这样做,我就不会道歉了,”黑泽汐闭上双眼:“还有,后半段话大可不必,大家都知道你是世界树机体,随时能干翻我们。”
菲娅又是无言地笑了笑,她深吸了一口烟,“看见大家相处得这么融洽,我就放心了。”
一直沉默着的多洛斯讽刺道:“团长,你管这叫融洽?”
菲娅无可置否地耸耸肩:“呃....打开心结,坦诚地说说对彼此的意见,我认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