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脉象很奇怪,不如男子那般有力。”
殷鹿竹静默无声的看着他,也不打断。
姬砚沉迟疑片刻,又重新将指尖搭上了她的脉搏,又是许久。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长久,他才收回手,神色凝重的看着殷鹿竹。
“你当真是女子?”
“嗯。”
姬砚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一眼又一眼,“若你真是女子,你便这么告诉我,不怕我要挟你,要你的命,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你去告啊。”
“……”
姬砚沉忽然就沉默了,他面色如水的盯着殷鹿竹。
院内的气氛有些压抑,青萝和长桉不动声色的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不知道世子怎的就将自己的女儿身身份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