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眉心,殷鹿竹叹息一声,“听我命令行事,你莫要冲动。”
沈今召眼眸微亮,他一双明亮的眼睛灼灼的看着殷鹿竹,“世子,许久未见,你像是变了许多。”
变得,让他都有些不认识了。
难怪兄长对鹿鹿的态度改变了那么多。
从前,普天之下,兄长最厌恶的人,大概便是鹿鹿了吧,如今,竟也担忧起她的安危来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沈今召瞥了一眼姬砚沉,轻哼一声。
“姬公子不是醉心医术,只在楚湘王府的么?怎么也来了南疆,不怕耽误你的医术么?”
像是没有听到沈今召阴阳怪气的话那般,姬砚沉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步离开。
“哼!一身的毒药,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殷鹿竹:“……”
殷都,长明宫。
昭德殿内,顾庭芳沉着脸看着案桌上堆积的奏章,却有些心不在焉。
张家德站在一侧,半分也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