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瞧着,殷鹿竹忽然就笑了起来,她的嗓音带着初醒的朦胧和撩拨,“玄卿,你怎么来了?”
听着从她口中叫出的名字,玄卿长长的眼睫轻轻的颤了颤。
自从登临这至高无上的帝位,已经很少有人这般唤自己了。
可无论听多少次,他依然觉得,只有这个女人叫自己的名字时才是最动听的。
可不过片刻,玄卿便移开了目光,他凉凉的哼了一声,那嗓音里尽是凉意。
“你倒是丝毫没有阶下囚应有的模样。”
“是谁给你送的棉被?”
殷鹿竹坐了起来,她睡眼朦胧的看着玄卿,然后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是睡在枯草上的,可不知为何醒来便是这般光景了,我还以为是玄卿顾念我们相识一场,特意拿给我睡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