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日和脚步微顿：“一次。”
陀思妥耶夫斯基答应的很快，声音带着点笑意，好像为此而满足：“好，说话算话。”
神宫日和觉得自己可能又被他拉进了圈套，但是没有打算和他生气，毕竟只是口头上的承诺，陀思妥耶夫斯基真的做出很过分的事情，恢复记忆的神宫日和也不可能任由他行事。
“手机给西格玛，我有话想对他说。”
陀思妥耶夫斯基那边传来了椅子拉动的声音，他拉开门，让外面站立了许久的青年进来，电话递给他之前和神宫日和说了一句：“西格玛生气了。”
神宫日和：……
神宫日和咽下本来想说的让他在俄罗斯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大脑内过了一遍寒暄能用的台词，最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西格玛，最近还好吗？”
西格玛沉默，握着手机的手用的力道有些大了，苍白的手腕露出青筋的颜色，两侧淡色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表情。
“阿芙洛，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神宫日和迟疑了两秒，决定实话实说：“我不打算回到俄罗斯了。”
西格玛的语气立刻变得有些激烈：“为什么？因为日本是你的故土吗？”
手机点了外放，陀思妥耶夫斯基撑着脸颊听着两个人对话，视线停留在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看似不怎么在意，其实还是等待着神宫日和的答复。
“西格玛。”她打断了那边西格玛惶惶不安的发言，耐下性子安抚对面，“我并不是抛弃你，不要紧张。”
大概是有一些弃猫效应，西格玛对周围的事物太缺乏安全感，以至于神宫日和说了一些话之后，他的情绪没有办法快速的稳定。
西格玛又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为什么？你在躲着我们吗？”
“……”神宫日和等着西格玛的呼吸频率稳定下来，平静道：“西格玛，天人五衰和我的立场不一样，在没有冒犯到我的时候不会插手，但同样的，我也不能继续呆在天人五衰。”
西格玛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可以退出天人五衰和她走，陀思妥耶夫斯基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青年浑身一僵，转头看过去，眼角还有些泛红。
陀思妥耶夫斯基游刃有余的样子有些刺到西格玛：“不要逼迫她。”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拿回电话的使用权之前，神宫日和对西格玛淡淡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
陀思妥耶夫斯基自然是听到了这句话，一时间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