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想一个人先呆会儿。”
待衙门的人都撤离后,邻居们都凑过来安慰叶萝,劝她就算再伤心,也千万不要想不开。
“遇了什么事儿,就找我们帮忙。”
“是啊是啊。”
……
“对,回头你娘办丧事,我们都会出力。”
后一句话刺激得叶萝直接红着眼抬头。
说这话的邻居忙捂住嘴,找借口走了。其余人白天也都有各自的活儿要干,安慰两句叶萝后,都散了。
穆兰留了下来,“阿萝,我陪你。”
“别假惺惺了,你跟郑清河的事儿,我看见了。”叶萝不明白看向穆兰,“你到底有什么毛病?自己干过什么事不清楚?非几次三番往我跟前凑。”
穆兰震惊,随即哭起来,“阿萝,对不起,我从没想过会如此,是郑清河他——”
“若是他强迫于你,他便犯了调戏良家之罪,我们告他好不好?让他坐大牢。”叶萝应话道。
穆兰哽住。
“滚吧,你们的事儿我不会管,只别来我跟前恶心我就行。”叶萝声音冰冷,审视穆兰的目光仿佛把穆兰扒了一层皮一般。
穆兰狼狈逃离,她踉跄走出院门的时候,刚好碰见了郑清河。
怎么会这么巧。
“你怎么来了?”穆兰问。
郑清河目光复杂地回看穆兰:“我有朋友是衙门的人,跟我说李婆出事了,来看看她。”
“别去——”穆兰刚要细说,就听继母又叫她了,连声催,她不应都不行,穆兰只得回去。
郑清河见叶萝眼角还有泪,递了帕子给她。
叶萝嫌恶地看他一眼,只让他滚。
“阿萝,还生我的气?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人。穆兰是个有心机的,她算计我。
三月初一那日你还记得吗,我本要约你三月初三游湖,你刚好不在家,便让她帮忙传话给你。谁料她却没告诉你,自己来赴约。我也是男人,自小到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见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哪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