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太舒服了。”◎
“行了,他都走了,还演。”
秦幼嘿嘿站起来,蹭到嬴舜怀里,依然和当初一样把自己当个小孩般不知羞的直接坐他腿上,接过他手里已经缠到乱七八糟的针线活。
“男人哪适合做这个?我来。”
秦幼乐呵呵的拆掉他的针线,并在心里想着有关于他大哥的事。
其实秦幼心里十分清楚,就算他大哥把整个星球都给搬来做聘礼,那整个星球也可以再还给他当菲尔斯的返聘——反正不管怎么来回,这国家,这星球,都还是嬴舜这个虫母的。
是嬴舜就是他的。
这就是虫母的好处。
忽然就有那么点理解为什么老虫母非要嬴舜做虫母了呢!
秦幼是表面哭唧唧,内心乐呵呵,三下五除二就把针线活给弄完,举到老婆面前。
“虽然但是……嗯,也有点丑,不过好歹能看了,你说呢?”
“嗯……”嬴舜没说好不好,眯着眼观察了一下他的作品,忽然问:“你说男人不适合做这个,你是女的?”
“诶?”
忘了嬴舜是被古臻养大的,所以“男人女人”这方面他可能也知道些。
因此,这问题好像一下问到了前列腺上……秦幼内心几乎瞬间就弹出了动画片。
……
嬴舜去敲敲他肚子的门,问:“喂,你是真的前列腺吗?女性没有的那种。”
秦列腺说:“咋,你看我像女性有的那种?”
嬴舜:“你主人会缝针线活。”
秦列腺:“他会缝针线活特么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滚。”
就从生理上(女性),或者是心理上(啪啪时在下面的男性),他的前列腺都不认可这个结果。
……
“嗯……”秦幼又差点被自己这越来越怪异的脑子给逗的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就……这,属于换位思考的问题,我是把你当男人的,我觉得你做不了这个,你的手是用来做更厉害的事的。”
说着说着,嬴舜脸色又黑下来了。
秦幼头皮一紧,反复思虑自己是又说错什么了吗?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婚姻有点累,有时候一句话两句话说不对了,他的敏感雌君就要想东想西……真正的爱情不应该是横行无忌那种的吗?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好……怎么想个办法,让他彻底信任自己,和这场双方都坚定一生的婚姻,不再担忧敏感心生恐惧。
结果,正在心里考虑的秦幼,被捧住了脸,一字一句:“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手也是能做很厉害的事的,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把自己当成女人。”
秦幼:“??”
啊这……原来他不是在敏感恐惧,而是在想这个??
可我哪儿就把自己当成女人了!我是一直在和你真诚的搞基好不好!就……要不是整个世界都教你在我下面,我很有可能是被你反过来压的角色!我已经很满足了啊,还当女人?我不敢想啊!
看着秦幼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好像很震惊的样子,嬴舜更觉得心疼,啄吻他的脑门安抚:“乖,以前就总觉得你常常过分迎合我,是不是就是因为想了这些?以后不要想了,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环,没有你我不知道未来该怎么走下去,所以……尽情的放肆也不是不行。”
秦幼:“哈?”
是表白吗是表白吗是表白吗?!
秦幼内心激动到跺脚,可是脸却是只表现出自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立刻就搂着他的脖子蹭起来,并嘟哝着:“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环。不过……过分迎合什么的……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喂……想哪去了你。”
“喜欢?”嬴舜好似并不理解,用手有一搭无一搭的摸弄他的下巴提问:“你不爱我么?”
“爱啊。”秦幼眯着眼享受的同时解释给他听:“但有些情况下,喜欢是大于爱的。爱一个人会奋不顾身,但喜欢一个人……会变得很畏缩,很忌惮,胆怯,甚至步步怕错。当初的我喜欢你,所以对你称您,步步小心,生怕你不喜欢我。现在你喜欢我,所以我变得勇敢,我敢爱你,并且在你面前肆无忌惮也不担心被抛弃……这样说,能懂吗?”
“能懂。”嬴舜眼神像阳春三月的湖一样温暖的布满柔光,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你啊……太会说情话。”
“嘿嘿……是啊,意思是,我喜欢你,所以小心翼翼。当我爱你,我就不小心翼翼了,你就也可以肆无忌惮。”
秦幼傻呵呵的笑,继而感觉他雌君像是吸小猫一样凑近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就又开始戳他身上的痒痒肉,导致他又一次毫无气质的哈哈大笑起来。
嬴舜玩弄着这毫无反抗能力但是却十分会说话讨好的小崽子,折腾的他哈哈笑了一阵,才戏谑的沉声贴着脸颊问:“说,刚才问我大哥叫另一个大哥什么称呼的时候,你笑什么呢?嗯?”
“这个这个……”秦幼不知该怎么形容。
半晌,从他身上跳下来,道:“我演给你看吧。”
嬴舜伸手做了个请的表示。
秦幼又一次进入了一人分饰多角的情景之中,一边扮演大哥,一边扮演大弟,并模仿着雌虫以及大哥那股子粗野劲儿抱拳以张飞叫刘备“哥哥”语气,以及刘备称呼张飞关羽的语气互相称呼。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