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的刺激让简迟很快支撑不住,眼前空白一瞬,久久不能回神。忽然,手心碰到一处陌生的硬物,简迟下意识抽手,却被沈抒庭紧紧按住,低声道:“该你了。”
简迟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他更宁愿自己听不懂。
“这里是办公室,你怎么能……”
“这是我的办公室,”沈抒庭说,“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如果是清醒中的简迟,一定能料到沈抒庭无赖的回答,但现在他的思考能力比平常慢了一倍,不等反应过来,手已经在沈抒庭的带动下握了上去,像在教学一个笨拙的初学者,简迟从脖子慢慢烧到了耳根。
“你……”
“弄完就放你走。”
沈抒庭贴在耳边的嗓音定住了简迟试图抽开的手,想起上一次在白音年的公司里沈抒庭也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钟爱在严肃的办公环境里做这种事情。简迟心里默念了一声‘变态’,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抒庭察觉,捏了捏他的腰,“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