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深藏不露。
程柏良又继续说道了几句，丽娜脸色显得更加惨白起来，她彻底认输，这次的合同她飞但没有拿到最大的利润，甚至还让了对方一成。
林小默在旁边一直很认真的听着，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柏良学长说了什么，只是机械化的点着头，十分配合柏良学长的需求。
“合同的事情，就这里吧！”程柏良催促着林小默拿新合同签字。
林小默愣怔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答应，“好。”
丽娜识人无数，这次却是栽在了程柏良手里，是她大意了，但是她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没什么可惜的。
林小默和程柏良两个人离开咖啡厅以后，本来打算出去遛弯，奈何天公不作美。
“学长，又下雪了。”林小默抬头，有些诧异。
这个时候已经立春有段时间了，依旧还是寒春。
“嗯。”他淡淡的应声。
程柏良对于下雪不会像林小默这本诧异，即使喜爱也不会表现的这么明显。
林小默搓了搓手掌，突然发现周边有许多卖元宵的小摊，当即开了口，“今天是元宵节？”
程柏良摇摇头，“明天。”
林小默兴奋的跑过去，扭头又看了柏良学长一眼，“这里。”
程柏良显然已经猜到了林小默要做什么，踱步走了过去。
“老板，我要这个黑芝麻馅儿的。”林小默直接拿了五袋，一点儿犹豫都没有，非常果决，“包起来。”
老板一听，当即吆喝起来，显得十分热情，“好嘞！”
动作也很麻利，很快就装好了，林小默抬头看了柏良学长一眼，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学长。”
他轻声喊叫着程柏良的名字。
程柏良笑了笑，将早就备好的现金递给老板，顺势帮林小默踮起手中的元宵，“我们走吧！”
“好。”林小默抿了抿嘴唇，心里幸福的不得了。
程柏良刚一扭头，正好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程峰，他的父亲。
一瞬间，程柏良突然又回想起小默先前所说，将其联系起来以后，这才知道，小默所言属实。
很快，程峰就消失在人群中。
程柏良再次去看的时候，早就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