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那位虽只穿了件白色素服,但从他举手投足间,仍能看得出气度不凡。
待瞧见街道上那一抹翠色后,年轻的男子笑道:“看来,这荣乐势必要吃上一番苦头了。”
齐王也跟着将目光落在那抹翠色上,良久,会心一笑。
......
元溪出来时特意问小二要了两瓶十四春。
她走在前头,裴言与刘子文跟在后头。
见元溪并未有解释的打算,刘子文终于忍不住提步跟上,问道:“你与我哥......”
“没有关系。”元溪打断他的话道。
刘子文瘪了瘪嘴,一脸不信:“好好好,你说没关系那便没关系吧。不过你这胆子还真大,就算你与我哥情投意合,你们未免也太心急了点儿。”
元溪顿住步子,一脸认真的看过去,正要解释,突然瞧见刘梦生与白师师朝他们跟来。
刘子文也跟着看过去,脸色一变,小声道:“完了完了,那母夜叉一定是来找你算账来了。”
“元溪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白师师道。
云溪还未接话,刘子文已挡在她面前:“师师姑娘,我们还得赶时间,若有什么事,不如改日再说?”
白师师一笑:“二公子放心,我只不过是有两句话对元溪姑娘说,一定不会打扰到二公子讨要药方。”
说道药方,心虚的刘子文也只好闭了嘴,无奈的退到一处。
......
街道上人来人往,街角处二人相对而立,相比白师师一袭红衣鲜艳如火,元溪那一身绿衫,反而更为清丽脱俗。
元溪虽不知白师师的目的是什么,但她总归是帮了自己,于是感激一笑,“方才,多谢姑娘的仗义执言。”
白师师提起唇角:“我不是帮我,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不管如何,姑娘的一番话,确实解了元溪的燃眉之急。”
“即便没有我,我相信元溪姑娘也能脱身。”白师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