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俪丽担心小胖摔倒,赶忙也向左跟了过去,微微扶住了他的后肩,而我乘机后撤,从他们两个的后面绕到了徐俪丽的右边。这样,我就可以把徐放在我们仨中间了。
转念之间,我与徐俪丽擦肩而过。她在往前走,向后的气流将她身体上所有的气息都带向了身后,而我刚才在她身后的那一瞬,就刚好经过了这股气流汇聚的地方。
我站在了她的右边,她没有反应过来。
呼吸之间,她偏过头,对我笑...
好似是世间最美妙的乐曲,说了一句:谢谢......
我们人类具有感知均衡的五官,在感受生活的时候,通常使用到的却往往只有眼睛和耳朵。但是如果我们将使用的偏重稍微调整一下,尝试着用自己的鼻子来感受周围的一切,你会突然发现,每一个不同的地方,每一个不同的人,甚至每一件不相同的事情,都拥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气味。
举个例子,就比如说我们去医院的时候,往往能够闻到刺鼻,或者说令人感到不适的药还有消毒水的气味;不论喜不喜欢打篮球的男孩子身上都会有或多或少的亦或不可察觉的汗臭,爱干净的女孩子身上往往会有体香;当你和喜欢的人一起旅游时,开着属于自己的小轿车,路过植满了白桦树的林间小道,哪怕这浪漫安逸的瞬间,也会产生属于这件事的味道,或许是车内空调散发的味道,也或许就是车窗外飘进来的泥土和树叶的芳香。
如果你闻到了这些独特或者平凡的气味,那么就也记住了相对于这个味道的事。同样,当你喜欢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或事因而让你记忆深刻,那么这种属于她的独特味道一定能在你大脑感知气味的那部分区块刻录下这一部分的美好。
......
“我不明白,我当时看到一楼有被你们杀掉的感染体,我就想着是不是其他被关押着的感染体也冲出来了。而你刚才告诉我,只冲出来了那一个?”姬宇翔似乎感到非常的意外,他好似从来没有见过感染体还学会了打个人赛。
“没错。”董庆点了点头,“这一只感染体藏在一楼医务室里。我们本来是想着开门进去拿点药,结果就刚好碰到了它。”
“医务室?”姬宇翔听到了那只感染体是从医务室里冲出来的,表情变得更为复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从医务室里出来的。”
“我们骗你干什么。”谢叔叔说。
“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你们骗我。”姬宇翔摇了摇头,而后将紧皱的眉头抬了起来,“我的意思是,医务室里不可能藏着有感染体啊。”
谢叔叔和董庆相视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妙。
董庆身体向后,靠在了墙壁上:“你这句话得结实解释,这个不可能是什么意思?”
姬宇翔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摆动自己手机的爷爷,而后也学着董庆,靠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即使是他倾斜着依靠着,但是他的个头依然比董庆高出了那么三四公分。
“医务室里确实关着有一个人。”姬宇翔表示肯定得点了点头,“那个人是这个学校的一名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