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风直起身,一只手还钳制着他的双腕,因为距离太近能看到任南野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任南野耳尖发热,这是被点破的羞恼。
他不承认:“我没有。”
“还说没有,”宋玉风坏死了,手往上移了点,像是要与他十指相扣:“你掌心里都是汗。”
顿了顿,任南野偏过头,无力地辩驳:“....我那是热的。”
说罢他挣开手腕,跟着推了把宋玉风的胸膛。
不料宋玉风拦腰一揽,再次把人带进怀里,柔声说,“好了,逗你玩玩。”
自从在金盛装模作样地吓唬了他一次,宋玉风就越喜欢逗他玩,真把人当猫儿了,时不时总要要揉上几把。
这时的音乐切换成爵士,唱腔散漫又慵懒。
“公事结束了,不如我们跳完这支舞,”宋玉风搭上任南野的肩,不等他回答就带人迈出了舞步。
乐器构建了一座飘逸而错落的音墙,时而轻快时而激荡,鼓和吉他相互映衬,一起一伏,张弛有度。
宋主任永远想一出是一出,任南野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