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风弯腰,抬手逮住任南野的脚踝,这人浑身上下都漂亮,连踝骨都细腻如琥珀,脚背纤细白皙,紧绷时,起伏的青筋会时隐时现。
经过无数个夜晚乐园的实践和探索,宋玉风意外的发现,这是任南野的命门所在。
任南野果然不受控的升起一股巨大的颤栗,那是被准确猎杀的无措,喉间随即逸出了轻哼。
“别、别——”任南野嗓子软得不像话,像含着一颗甜腻的糖。
“别碰这?那碰哪?”宋玉风又坏又邪,逼问道:“嗯?”
痒意钻进任南野骨头缝,脚踝被他捉在手里,宋玉风仿佛捏住了他的命脉,他无力反抗。
宋玉风温柔仔细抚过那块骨头,恶劣的,故意的,愈加过分地逗弄他,顺着他的脚尖,一点一点吻下去,房里响起的滋滋水声像拍打礁石的海浪。
任南野要坏了。
“宋......”任南野几乎喘不上气,手指攥皱了被衾,“宋.......”
他说不出完整的字。
宋玉风桎梏着他,垂眸看去,那腰有种如隔云端的美感,如一道清丽月牙。
“宝贝,”宋玉风勾勾唇瓣,任南野还在抖。他手探对了位置:“喜欢么?”
任南野还穿着那身衬衣和西裤,衬衣凌乱地披着。
宋玉风抓住他,做坏地揉了一把,问道:“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