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着四周质问,“一个客人都没有,你说卖完了?莫非不是在消遣我?”
朱厌忽地感觉周遭空气骤然变冷,是……高手!
“客官息怒,在下并未消遣你,而是确有人今早将五坛醉生梦死给包圆了。”朱厌耐心解释,半步不退。
男人将信将疑地看着朱厌,而后提起佩剑飘然而去。
这……神经病吗?你可留下定钱,明日来拿就行啊!
朱厌看着佩剑男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临近傍晚,来福拖了一车盐矿返回。
“东家,这一车可是最毒的,盐矿监工只要了我四十文。”来福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说道。
回想起在盐矿上,那群人像看傻子一般看着自己,来福暗暗发誓,东家不管说什么他都不再去了。
“做得不错,窖藏的醉生梦死给你留了一坛。”朱厌抓起一颗盐矿,仔细观察着。
来福闻言喜上心头,全然忘记自己在盐矿山被人轻视的屈辱,“东家,要不我再去拉上几车?”
“先这些吧,够用一段时间。”朱厌看着满满一马车盐矿思量着该如何把卤水坊建起来。
“伙计还是不够,再去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不用太机灵,农家的本分子弟就行。”朱厌扭头对来福说道。
大明皇朝不是没有细盐,而是细盐的价格极度昂贵,普通百姓根本消费不起。
他们只能用粗盐块调剂饭菜,中毒风险极大。
加上盐铁丝矿等被内廷把持,价格昂贵,朱厌从中看到了商机。
擅自冶铁,精炼提高生铁纯度,那是死罪,朱厌断然不会干。
丝绸生产时间过长,又被浙商、潮商把控,一时间钻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