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现在光是买酒就有足足五百两白银进项,日子以后定然越来越好,为什么要拉人入伙,分一杯羹。
张素见来福急得跳脚,才恍然大悟,这老板是要将酒楼出售了?
“在下张素,还未请教老板高姓大名?”张素拱手道。
王爷对醉生梦死宝贝得紧,若是能将酒楼买下,我还不是大功一件?
大喜之下,擢升我为王府小总管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下朱厌,平民布衣之身。”朱厌坦然。
“朱老板,这酒楼好好的,缘何要出售?”张素问道。
朱厌这才将昨日的种种说了一遍。
张素一听就火了,他本是农家出身,因地主恶霸强卖田地,失了土地这才流落长安。
机缘巧合有幸进了宁王府,成为布衣长随,因而对巧取豪夺之事分外厌恶。
“镇山靠?狗一般的人,也配叫这名字。”
张素身为王府长随,平日里对长安街大大小小的事物了然于心。
镇山靠不过是地痞流氓,便是强人都算不上,怎么敢把主意打到了四海酒楼头上。
“朱老板莫急,我家主人身份尊崇,断然不会做趁人之危的小人,等我回去禀明情况,再与朱老板回话。”张素思忖片刻说道。
朱厌拱了拱手,“多谢张管家。”
看着张素驾着马车离去,来福急火火围了过来,“东家,您是真要邀请张素的主子入伙?”
“怎么?你不舍的?”朱厌不答反问。
来福急了,“东家,我哪有什么不舍得,是替您急啊!咱们四海酒楼能有今天的光景,还不是靠着您风里来雨里去的忙碌。”
“就这么轻飘飘让别人入伙酒楼,您的利润不就被摊薄了吗?”
来福的话让朱厌颇为受用,这才是好下属应该关心的。
“此事不必多言,从今儿起,我来指点你修炼,昨日别人家打上门,你们除了抡凳子,别的都不会。”
朱厌岔开话题,眼角余光瞥了瞥忙着拨弄算盘的周半山,而后者似乎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