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又响亮。
他抬起眸,对上裴曲峮的视线,问道“父亲想我怎么玩儿?!”
简简单单的一句反问,裴曲峮却意识到自己被怼了。
却没有发怒。
好一会儿,扯动唇角,裴曲峮浅笑道“果然是我裴曲峮的儿子,这么记仇。”
“……”裴御城。
裴曲峮也放下筷子,静默几秒,才缓言道“当初不同意你与季遇荌的婚事,要怪就怪裴家的祖宗,跟我没什么关系。”
裴御城有点想笑。
裴曲峮说“古语有云男,三十而立。不是没有道理。裴家继承者,向来身份尊贵显赫,自然是要以事业为重,你二十三岁就要吵
着结婚,还完全不顾家族礼法,成何体统。”
“年轻不懂事,的确有失体统。放心,以后我会遵守到底。”
这番言辞,裴御城语气平静,每字每句都是顺着裴曲峮的。